【旭润】星尘 3

好像没什么人看,就当是自己练手好了(●°u°●)​ 」,前两天挺忙的,借此机会在工作的空余时间理了理思路。
  
        07
  
        旭凤取了兄长的这片碎灵,本打算袖手而去,想来不妥,心道是这东海与母神有些恩怨,龙王夫妇才
对自己愤懑至此,还是蹲下来用灵力助龙王理顺了经脉,将滞于肺腑间的一口瘀血逼出,才收回手,后退了两步,屈身作揖,
  
        “父帝母神已然仙逝,往事已矣。虽不知先人有何冒犯之处,我旭凤愿在此,代其受过。”
  
        “尊上说的当真是轻巧,”朝煦遁水而来,扶起了龙王,恶狠狠得瞪了旭凤一眼,“尊上在千年前瑶池盛宴上,曾赞我东海‘无好战之族,无屠杀之刃’,我可仍然记得很清楚呢。”
  
        “煦儿,当年尊上不过总角之年,对那件事全然不知,与他全无关系。”
  
        当年父帝收到线报说东海有人包藏祸心,寓意勾结魔族,他奉命暗访东海各族,并没有看出什么异样,回到天界时恰逢天后主持的瑶池盛宴,父帝曾当众问过自己东海的情况,自己当时想了一下,回答道:“东海方圆万里,竟无好战之族,无屠杀之刃,一片祥和,可堪称是六界典范。”
  
        龙王见旭凤面有疑惑,叹了口气,拂开朝煦搀他的手,“煦儿,我没事了,你先去休息吧,我单独和尊上谈一下。”
  
        龙王带着旭凤来到龙宫的一座院中,旭凤先是扫了一眼,周围并没有看到擅于歌唱的人鱼,只是院中有一截枯树。
  
         “梧桐?”
  
         旭凤一惊,这万丈之深的海底竟然有一棵梧桐留下的枯树!
  
         “当年,内人朝煦偶遇当时的天后,当年荼姚自称是与太微有了一些矛盾,跑到东海散心,偶遇朝煦,两人义结金兰,煦儿为了让她高兴,用灵力强行在这儿种下一棵梧桐树。”
  
         龙王走上前,伸手抚上枯萎的枝丫,眼眸低垂,仍然掩不住其中透出的悲伤之感。
  
         “煦儿性格单纯,后来她有了我的孩子,就高高兴兴的给荼姚送去了消息,荼姚接着给她送来了七十九颗安身丹,让她一日含化一颗,有安神助眠的功效,可没想到……没想到,她,她竟然如此狠毒……”
  
         龙王的声音有些哽咽,呼吸也愈发的急促,挥手一拳就砸在了那棵枯树上。
  
         “七十九颗安身丹中,藏了污秽之地的凶煞之气,使我儿睚眦自带阴邪之气降世,生为凶兽,性格乖张暴戾,性格狂乱,难以自控。太微以镇压邪兽之名,肆意屠戮我东海各族,我当年虽有八万水兵,可太微伪作天意,昭告天下说睚眦现世,若不封禁,必将天地倾覆,邪祟横生,集结六界各族,围剿东海。”
  
         “为了保全我东海子民,我只得亲眼看着太微把我儿封印,解散我八万水军,将东海的全部利器交由当年的火神祝融,熔融成一根定海神针,立在龙宫之中。且任由鸟族日日徘徊在我东海之上,监视东海各族的一举一动……当年我有八万水军,却仍然溃不成军,仅剩几支护卫龙宫的虾兵蟹将,和几只尚未开化的海兽,更没有再与天界魔界叫嚣的资本了。”
  
        旭凤低头沉默了半晌,从手中化出赤霄剑,
  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其实,龙王原本打算是让夫人拖住我,自己将碎灵转移,但是在海面上你们不占优势,又因为担心我对夫人痛下杀手,才中途折回。你和尊夫人当真的是心有灵犀,引我离开,片刻的功夫,夫人就从这儿布下水雷阵和五方水龙阵,再诱我来到此地。这次龙王为何没有故技重施,让人鱼公主再歌一曲呢?”
  
        龙王有几分惊异,迟疑了一下,没再说话。
  
        旭凤略微停顿了一下,举起手中的剑,
  
        “父帝母神的罪过,自当承受,不过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,待我事成之后,必来负荆请罪。”
  
        “殿下,得罪了。”
  
         08
  
         润玉做了夜神之后,日夜颠倒,兄弟两人混到一起的日子是寥寥可数,旭凤还是寻了个润玉歇息的日子,窜进了璇玑宫里。两人自然不能同幼时一般嬉笑打闹,正巧润玉不知道去哪儿寻了一副五方玲珑石的围棋,两人就借着一盏灯火,下起棋来,渐渐聊起了最近的一些杂事。
  
         “有传言广仁王私通魔界,父帝让我去暗查东海。”
  
         在旭凤的记忆中,敖广虽是四海之首的东海之主,破格被封为广仁王,风光无两,尊荣无比,不过东海位于极东之地,偏远非常,远离是非,龙王为人也很是低调,千万年见不到一面不说,连消息也没几个,为何突然就传来了要反叛的消息?
  
        润玉听了,落子的手顿了一下,眉头也不自觉的皱了起来,
  
         “既是暗查,还是不要多言与我为好。”
  
         “兄长又不是旁人。”
  
         旭凤低头看了看棋局,自已这边已经占了大半个江山,便有几分沾沾自喜。
  
         “我天界给他东海的尊荣还不够?若当真他真与魔界勾结,我必杀他个片甲不留。”
  
         “东海各族素来安稳随性,断然没有与我天界交恶的道理,此番有此异动,必然蹊跷。”
  
         旭凤努了努嘴,“早年睚眦祸世,不就是东海,父帝仁厚,未曾追究,如今竟再生事端!”说着,又落一子,“况且,那睚眦还差点儿伤你性命……”
  
         “旭凤,”润玉抬起头来,有几分生硬地打断了他的话,“当年是你我二人擅闯禁地,睚眦也并未重伤于我,只是……唉,就让它过去吧,休要再提。”
  
         “未重伤于你?你可是从璇玑宫足足躺了一月有余!你竟还替那凶兽说起好话来了。”
  
         润玉叹了口气,抬头定定地看着旭凤,张了张口,好像想要说些什么,最终也没说出口来,只好低了头,细细地看了看眼下的棋盘,把指尖的棋子落了下去,
  
         “二殿下,这局你可是要输了。”
  
         “什么?”
  
         旭凤连忙低头去看,之见棋盘上原本错落分散的白子竟首尾相连,有飞龙在天之势,自己这边一下子被冲的零零散散,难以招架。干笑两声,拂袖把棋局隐了,趴到桌上,抬头瞅了瞅自己的兄长,见他眼睛弯成了月牙,眼神明快,想来是心情大好,自己也跟着开心了起来。
  
         “自我第一次涅槃之后,这棋局上什么时候赢过兄长?”
  
         “那这次旭凤想要送我什么?”
  
         润玉把手伸了出来,他常年司夜,与皓月为伴,皮肤好似是吸收了皎皎月华,白得发亮,手指指节分明,分外的好看。
  
         旭凤想了想自己的府邸,实在是没什么可拿出手来的,双手拢住润玉的手指,
  
         “我府上实在是寒酸,没有能配得上夜神殿下的宝贝,我先欠着好不好,”再抬起头,冲他眨了眨眼睛,“等我从东海回来,给你带好东西。”
  
         “你呀……”润玉伸手点了点,笑着叹了一句。
  
         除了旭凤后来从东海寻来送给他的夜明珠,在自己的印象里,兄长与东海的记忆到此戛然而止。不过在触到润玉那一片碎灵的瞬间,心神一下子又进入到了润玉的记忆中,自己又知晓了不少前尘往事。
  
          “兄长啊兄长,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算计了吗?”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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